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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心鬼 世界观察

来源:哔哩哔哩    时间:2023-04-06 18:04:16

“张老瞎,胡老师叫你去办公室一趟。”一个一米八五穿着球衣梳着三七分的人打开门就对着坐在床边画画的张明喊道,“嗯知道了。”张明将笔放在靠窗台的抽屉中,小心翼翼的把画卷起,挤出了宿舍。

他左脚踩在踏板上一蹬,车溜了出去,随后就是提胯把右脚熟练的踩在右踏板上,飞快的向办公室骑过去。


(资料图片)

“小张来了啊!坐。”一个头上银丝扎满的老头儿看着他笑呵呵的说道,“胡老师好找我有事儿嘛?”他依旧笑呵呵的点点头说道:“有的,我知道你一直对1.2案耿耿于怀,老头子我实在看不下去,周末你和我去找老刘。”“老师,这不违反纪律嘛?”张明认真的问道,此时看似面上风平浪静的他心中已经有了钱塘江涨潮的景象。“一个老卷宗而已,再过些时日就该解封了,不碍事儿。”老头轻轻呼了口气接着说到:“这案子不好办,突然来到村里的那个陈守强,我们内部花费了很大力气都没查到有关这个陈守强的消息,由于影响严重,整个市在案发后第二天早上就在整个市都设了重卡,甚至整个省都开始严格盘查出行,依旧没有什么结果。就好像那两个人失踪了一样。”“老师,我放不下的。您也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当警察的。”闻言,白发老头不再笑了,他双手用力的拍打椅子扶手,起身怒呵道:“胡闹!你知道成为一个警察意味着什么嘛?你知道帽子上的银徽有多重嘛?你如果只是因为你自己,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不配!”

“老师,这些年您还是有些小瞧我了。我是一直把愤怒和仇恨放在心里。但这并不影响我为了将来头上的那个银徽,奉献一切。我知道自己站在这个岗位上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什么叫正邪对立搏斗终身!我的一切都可以被仇恨和愤怒摧毁,但是我的信仰高于我自身。我的父亲,我的姐姐,我的朋友们以及那些乡亲,还有在我记忆中很模糊的母亲,他们也是人民中的一部分。我不该放下,也不能放下。我不认为这和我的信仰冲突。”

老人又坐下身,拧做一团的眉头缓缓舒展开,他拿起茶杯喝了口用过很多次的碎茶渣泡的茶水,抿了抿嘴说道:“你要知道,人是有极限的。你真的准备好再次直面一切了?”

“老先生坐而论道,总要有学生起而行之的。”

“哼,你最好别走在老头子我前面!”

张明笑了笑作揖行礼道:“学生拜别!”

胡杨将头撇到一边,甩了甩手示意他离开。

张明当作没看见,将自己卷起的画放到他桌前,旁边还有一个盒子,他把手轻轻放在盒子上说:“老嗲嗲(方言:老人家),你的碎茶末就别喝了,尝尝我朋友那整来的西湖龙井。”

老头依旧不回头,甩了甩手说道:“滚滚滚。”只是脸上确是满脸笑意。

“好嘞,您保重!”张明深深一揖便转身离开。

老头子见张明走远,揉了揉些微发红的眼眶,慢腾腾的坐在椅子上,打开那副卷起来的画。

画里头阳光明媚,老头儿坐在一把老藤椅上笑呵呵的盯着眼前的棋盘,旁边与他对弈的是张明,也是笑呵呵的看着棋盘,旁边是几个警察局的退休老干部和一颗老桃树,双手负后,一副指点山河之意。远处有三个很虚的影子,看起来像是三个人向着这边招手。

老人笑眼角堆满了褶子看不明白是在笑还是在哭,小心的将画收起。倒掉杯里的茶渣,决定换换味道。办公室里陆陆续续进来了些人,这是他们头一次见到这位老头这副模样。

一路上,张明脑中不断闪出与这位老头儿的过往,虽然他年事已高,却依旧孑然一身,几乎不与什么亲朋往来。脾气有些像自己,固执,死板。做事儿也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盯住一件事,死都不会松口。也许正是这样,老头子才收留了他。他想起曾经去这位老师家里陪他喝酒,老头子大醉,难得听到他年青时的事儿,张明就着这些个腌臜事儿下酒。听到他十四岁就谈起了人生的第一场恋爱,听到他喜欢了一个人好几十年,听到他谈起自己去找一个临死前可能会喜欢那么一下的姑娘就突然去提前找人表白。张明喝了一大杯,忍不住骂了一声:“老东西真坏!”老头子轻轻点点头说:“是啊,很坏,不过人家压根不在乎你做什么,甚至只觉得我和她没啥关系。”

“老师,你良心痛不痛?”

“痛啊,我心里敲一辈子钟呢。”

“你啊,敲一辈子警钟也只是你自己的事,人家可是碰到一个坏人,和不少你才做得出的坏事儿。别说不在乎你,哪怕真的在意,你也不该试探这试探那的。”

胡老头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想继续喝被张明拦下,“老师,碰上快意的事再喝吧,这是你告诉我的。这种蠢事不适合用酒来浇的。”

老头子咂摸了下,有点生气的说到:“你小子,刚刚是不是骂我老东西!”

“没有,老师你听错了,怎么可能!”张明一脸无辜的说着,接着又问道:“老师啊,这老几十年前的事,你为什么还记得?”

“你自己不也应上我的话了嘛?敲一辈子钟啊,不是说说的,不是你对人做了错事,别人不在意你就真的可以忘记的。”

张明撇撇嘴有些不屑,接着说到:“所以你喜欢人家是真是假?”

“真啊,不然找人表白干什么?”

“老头子,你真的可以觉得自己临死前会想起这么个姑娘,甚至说会去喜欢别人?而不是你十四岁就喜欢的那位?”

老头子沉默了一会儿说到:“我肯定我会,几十年前我就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经历这好些年总不可能去找一个说不定孙子都快读大学的女人告诉她我喜欢你?至于那位,其实我从和另一个人说了喜欢二字后,连想也不配了。只是我自己放不下,所以继续想而已。”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不打扰人家就是最好的?”张明好奇的问道。

两人此刻都沉默了片刻,老头子看着他说:“你小子,平常就觉得你的知礼守礼不是真心的,今天败露咯。”

张明笑着摇头说道:“欸,老师别岔开话题嘛。”

“想过啊,我二十几岁哪有那境界,我当时也就吃准了会被拒绝,所以也就敢勇一下。”

张明摇头,他感觉曾经德高望重,学识渊博的老师,好像已经坐在飞船上,离开了这个星球。眼前的人好像不是自己的老师,而更像个没处说话且不害臊的老小孩。

“老师,你就不后悔做了这么多不地道的怪事儿?”

“哪有那么多后悔的事儿,老头子我这辈子就没学过什么是后悔!哪怕和自己心爱的姑娘分开,我都没后悔,不过是为一个有可能,打扰了别人一阵。错,会有,好好记住好好改就行。后悔也无济于事啊。”

“那你之后去找别人了嘛?”

“和人家坦白之后,我无非也就是慢慢把她变成忆中人而已,真不好再去打扰别人了。”

“小子我真是在今天开了眼,见识到什么叫城墙般的脸皮。”他无奈摇头,看着醉倒在桌上的老头,又叹了口气,将他扛上床铺。

他收掉自己买来的散装白酒,将三十几平的破旧小屋收拾了一遍,在老头子的书坐上看见一张老照片,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儿,旁边是个相貌普通但是身姿挺拔的年轻人搂着她的肩,两人笑的很开心。

“嗯,看了这好些年的确很美。老头子配不上的。”

“放屁!”

张明无奈的笑了笑,他是真的怀疑这位老师到底醉没醉倒。

有洁癖的张明知道,那个相框算是老头子最珍视的物件儿,只有这个是老头子清理的最干净且无法挑剔的,别的地方也只能算得上普通人眼里的干净。这位老汉,算是真的实现了自己说的话,从他十八岁到七十岁,还是一个人。从军到从警再到去警校从教,崇高的理想和党一直是这位不那么完美的人选择奉献一生的对象。

张明停好自行车,缓缓摇头说道:“谁又劝得动谁呢?不都是老顽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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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傅揉了揉眼,拿起床边的酒猛灌了一口,好像想麻痹掉什么似的。窗外响起阵阵闷雷,震的玻璃窗都在发颤。

他长呼一口气,努力甩了甩头,但好像过往的某些画面烙的更深了些,那个晚上,有两人闯了进来,找到了自己和娘,有一个人把神像砸塌,骑在上面强暴了自己的母亲,还用火烧死了她。而自己被一个很矮的男人插穿了一只眼睛,那个侏儒用力的撑开自己的另一只眼,嘴里一直在念叨:“你看得见吧?”“你看得见吧?”知道他慢慢的昏死过去。

“一晃又是好些年,真幸运半年前碰到了你们在卖艺。”他抽开抽屉里的小夹层里面有个夹层,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头取出两个圆圆的球体,走到楼下,他把玩两下手里的东西,随后打开脚下的下水道井盖,用力一捏手中的东西扔了下去。随后自己也爬了下去。

打着灯的他,约摸走了十来分钟,找到了地上蠕动的两条“大虫”,一大一小,好像曾经像个人。只是此刻都没了手脚,鼻子被个去,嘴唇也被削掉,眼睛只有一只。

他先按住那个大些的人棍,他开始剧烈挣扎,嘴巴张的很大,但是却叫不出声,陈傅一脚踢去,他的裆下就渗出黄红色的液体。“本来还想这出点什么法子和你们玩玩,今天心情不好,干脆就先踢爆它好了。”说完,又朝那个小人棍踢了一脚。

他似乎还嫌不够过瘾,于是开始一刀一刀将二人下体切片,二人疼的昏死过数次,他有些不耐烦,就拿出一管针,给二人都打了一半。两个人就这样相互看着对方的下体被一刀刀的切掉。

他再出来已是后半夜,似乎终于是发泄够了。回到家里,仔仔细细的把全身上下洗了个便,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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